2006/08/02

我愛髒話 (粗話/粗口)

所以忽然想起要說, 就是髒話 (粗話/粗口)
我不是說我現在要說粗話, 但就算是也不是什麼一回事, 因為這是我們文化的一部分, 否定它和否定自己語言重要的一部分沒有分別。 可惜我們的文化 (同一文化) 卻又有醜陋的一個習慣, 就是愛裝, 也就是「扮野」, 喜裝矜貴、懶高尚。
小孩說粗話讓大人覺得丟臉, 大人覺得在「高尚」、「正經」的場合不應該說粗話, 因為這也許會讓人以為他們文化水準低落 (那麼會裝模作樣的文化的確是有點低落) ; 青少年愛高聲說他們僅會的粗話, 似乎會說粗話讓他們有多一點反叛或是敢作敢為、又或是有像大人一點的感覺 (而大人卻愛裝模作樣), 說起來很可笑, 一切一切, 明明衹不過是因為大人的世界 (我們的世界) 將說粗話一事邊緣化了而已。
我一點也不否認自己會說粗話, 甚至是很常說, 記得在北京街頭的時候, 和同伴說起, 為什麼來到北京說粗話好像更多更頻密了, 我想一來是因為冷, 我們必須經常喃喃說道「(門+小)...凍(門+能)死!!」, 二來街上人不多 , 就算多也不會說廣東話, 那我們就說得更放肆, 事實上我覺得那非常快樂, 我覺得這才是我們語言最本來的模樣, 不需要刻意「扮野」的感覺非常好。
第一次深深地明白粗話是語言最重要的一部分之一是因為去大球場看球賽, 當因為某一關鍵球而幾萬人同時地「 (門+小)」出來的瞬間, 我覺得這世界、我們的語言裡有粗話實在太美好了。